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人权的重大贡献
【导言】2023年9月28日，英国社会主义中国之友网站发表其联合编辑基思·贝内特文章《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人权的重大贡献》。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人权的重大贡献
非常感谢你们邀请我参加2023年中欧人权研讨会，并给我机会讲几句话。
此类对话极具现实意义，也非常及时。人权是人类的普遍愿望和权利。但是，每个国家和每个民族都必须找到自己实现人权的途径。没有一个国家可以真正声称自己的人权状况是完美的。人权仍是一项不断进步的工作。将国际关系定格为所谓的民主与专制之争，并在此基础上对其他国家进行污名化、制裁，甚至采取战争行动，这本身就是对千百万人，甚至可能是全人类大多数人最基本人权的粗暴践踏。
正如习近平主席在今年 3 月 15 日提出“全球文明倡议”时所说的：
“我们要共同倡导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坚持文明平等、互鉴、对话、包容，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包容超越文明优越。”
“我们要共同倡导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各国人民的共同追求，要以宽广胸怀理解不同文明对价值内涵的认识，不将自己的价值观和模式强加于人，不搞意识形态对抗。”
人权有许多方面，例如个人权利、社会权利和集体权利，这也是为什么争取实现人权的斗争贯穿整个人类历史的原因之一。此外，适当实现人权不能仅仅是一个主观愿望的问题。它必须植根于物质现实。
早在 1846 年，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就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写道：
“只有在现实的世界中并使用现实的手段才能实现真正的解放；没有蒸汽机和珍妮走锭精纺机就不能消灭奴隶制；没有改良的农业就不能消灭农奴制；当人们还不能使自己的吃喝住穿在质和量方面得到充分供应的时候，人们就根本不能获得解放。‘解放’是一种历史活动，而不是思想活动，‘解放’是由历史条件促成的。”
正是基于马克思主义的这一唯物主义原理，像中国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以及许多发展中国家才如此重视解放和发展生产力。这并不是否定或侵犯人权。相反，这是发展和保障人权的前提。
因此，无论是在历史上还是在今天，社会主义国家都已经并正在为构建一种人权范式铺平道路，这种人权范式实际上是以人民管理国家、经济和社会事务的权利和能力为核心的。
正如习近平所指出的“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时被唤醒、投票后就进入休眠期，只有竞选时聆听天花乱坠的口号、竞选后就毫无发言权，只有拉票时受宠、选举后就被冷落，这样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
与这种有缺陷的民主形式相比，习近平提出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概念，其根源在于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国革命的历史经验以及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和文明经验。
至少从江西苏维埃共和国时期开始，到现在，中国共产党已经积累了 90 多年的执政经验，拥有亿万人民。这是在最艰苦的条件下积累的经验，依靠群众是唯一的生存之道。毛泽东解释说，“群众路线”就是把群众分散的、不系统的思想综合起来，使人民群众自觉地把它当作自己的思想。也就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全过程人民民主还借鉴了中国传统的和谐与共识理念。孔子所说的“天下大同”，即“天人合一”。在某种程度上，人类共同未来共同体概念的根源也可在此找到。
根据这一框架，家庭、社会、国家乃至全人类的利益高于个人利益。但这非但没有否定个人的权利和利益，反而为充分实现这些权利和利益提供了背景和框架。
根据这一理解，政治以及社会关系的特点不是对抗性地划分为相互竞争和敌对的阵营，而是寻求共识、和谐与包容，从而使实现所有人的权利成为实现一个人权利的前提。
充分体现这种包容性和非对抗性民主的必要前提和物质基础是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剥削和压迫不再是社会的主要特征，尽管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剥削和压迫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持续存在。
在西方发达国家，政治已成为另一种职业。事实上，在许多情况下，它已成为个人致富的垫脚石。
美国总统亚伯拉罕·林肯在 1863 年发表了著名的《葛底斯堡演说》，表达了他对“自由的新生以及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不会从地球上消失”的希望。
然而，到了 2011 年，美国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约瑟夫·斯蒂格利茨不得不将美国的制度描述为：“属于那百分之一的人，由那百分之一的人管理，为那百分之一的人服务”。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中国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从乡村一级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或类似机构，对于绝大多数参与治理的人来说，政治并不是一种独特的职业。相反，代表们来自各行各业，包括普通工人和农民，以及各个民族，因此真正了解所在社区的问题、议题和关切，并真正对他们生活和工作的人民负责。今年夏天早些时候，我访问了中国，看到这种基层治理和参与式民主是如何在贵州省省会贵阳附近的金源社区发展和运作的，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人权和支撑人权的政治制度方面，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垄断智慧。然而，在一个总理频繁更迭、联合政府不稳定、传统政党制度危机四伏的形势下，曾经几乎是霸权的政治力量被削弱到微不足道甚至消亡，而新的政党组织被证明是模糊和短暂的，我们欧洲人当然有责任不带偏见地看待其他经验和实验，尤其是中国不断发展的全过程人民民主。